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有问题吗？”

    姜承御低头看了眼付羽，他不会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回答，并且没反驳，仅对林芯芷礼貌地点头，默认了付羽的回答。

    林芯芷看着付羽毫无歉意，眼神随意地看着来往的车辆，心里的白眼都翻上了天。

    看来这付羽不仅很有心机，还是个恃宠而骄，不把别人的喜欢放在眼里的人。

    不就是仗着黄松栎喜欢她吗？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人喜欢。

    “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咯？学妹这么好看，肯定很多人约你出来玩吧？哪天大家一起学出来玩一下呀！”

    付羽撩了下头发，右耳的耳钉就露了出来，她偏过头冷冷地看着林芯芷：“还行吧，肯定没学姐受欢迎。一起玩就不必了，和你不熟。”

    和你不熟这几个字姜承御都能猜到了，付羽每次拒绝别人最喜欢用的句子。现在听到她用，只觉得好笑。

    但是林芯芷肯定没能感受到姜承御的快乐，她现在只想阴阳怪气怼回去。

    姜承御也感受到了林芯芷的不友善情绪，于是把黄松栎放开，让站在一边的林芯芷不得不接手。

    “我回个消息。”

    林芯芷也不好说什么，对姜承御她还是挺有好感的，让他随意。

    姜承御拿出手机并没有什么消息回，自己的联系方式不知道被谁散了出去，每天都要回很多“嗯”“哦”之类的语气词。

    付羽手机震了下，她点开后瞥了眼姜承御。

    姜承御：我叫了两辆车，先来的送他们，然后我们再走。

    付羽：好。

    除了姜承御的消息，付羽顺手划掉了这几天一直在给她发消息的人。

    车很快就到了，姜承御最后帮忙把黄松栎放了进去，起身时被他拉住。

    姜承御看了眼拉住他袖子的手，只见黄松栎似乎是泄愤似的抓皱了他的袖子。姜承御抬头看向他，黄松栎眼里的不甘和挣扎都丝毫不差地落入了姜承御眼中。

    姜承御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像是神明对信徒的悲悯，如果黄松栎还清醒，他就能看到姜承御眼底的不屑。

    姜承御把车门关上，和付羽一起目送这辆车去往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这么晚了，他和付羽在一起不假，而他黄松栎何尝不是选择了和林芯芷在一起呢？

    谁都没强迫谁，姜承御只知道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着付羽的面和另一个女生走。

    他姜承御做不出让喜欢的人受伤这种事。

    姜承御收回视线看到付羽还在看向那里，视线还在游离。

    “后悔吗？”姜承御轻松地问着，似乎并不在意结果。

    他看到付羽对着那辆远去的车摇了摇头，缩了缩脖子似乎有些冷了：“不喜欢不是吗。”

    姜承御把自己卫衣脱了下来，不由分说地从上往下把付羽套了进去。

    付羽人都傻了，衣服带着温度，把她捂得暖烘烘的。

    姜承御一件短袖站在风中，丝毫不虚。套完就插着裤兜左看右看，专心致志地看路过的哪辆车是他叫的。

    付羽虽然很高，但是在姜承御衣服的加成下，她显得小小一只。付羽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但心跳确实快了。

    姜承御看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露在外面的手指因为不适应而来回摩挲着。这个笨蛋不会拒绝我吗？姜承御想着想着就笑了。

    这种暧昧气氛没有维持多久，车来了。

    姜承御帮她开了后门，关门前很认真地对她说道：“衣服先穿着，明天再给我。”

    付羽见他说的认真也就点头了，乖乖的样子让姜承御想揉揉她的头发，还是忍住了。

    不让脱的原因很简单，女生在外面不要随便脱衣服。他是男生无所谓，付羽不行。

    所以姚颖就很自然而然在给付羽开门时，一口凉气差点没把自己吸倒过去。

    “OMG……”

    付羽原汁原味无添加地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着重解释了这件衣服的由来。

    “衣服让你穿回来是要宣示主权呀。”姚颖给自己的分析点了个赞。

    付羽已经把衣服脱了，正在叠着：“或许只是觉得我直接在外面脱衣服影响不好，别多想了。”

    “哎呀！你怎么！”姚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叠了，“给个准信，你喜不喜欢姜承御？”

    姚颖一直没提这个问题就是因为付羽在九月的时候明显表现出对姜承御的抗拒，可是光从今天就能看出这两人不仅不简单还有戏！

    “……”

    付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喜欢又能怎样，姜承御不喜欢她和姜承御喜欢她这两个结果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

    不对，起码前者她能应对得更好。

    姚颖还在期待地看着她，付羽看着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能认识姚颖，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这足以让她感恩了，再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