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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远超过我的理解范围,就像上次解剖陈峰的尸体时,法医给出的结果是在他死亡之前,五脏六腑就已经被啃食了大半。等等??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陈峰的死因和这个人,会不会是一样的?
"你们还记得陈峰吗?"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老狗一听觉得有理,但王正卿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有可能。"他说:"我们还是等法医的鉴定报告吧。"
随后在他们沟通的案情中,我又摄取到了一些关键信息,比如说这个线人跟王正卿的关系还挺不错,早在王正卿和秦老狗来信江之前,这个线人就已经在信江市了。
而他的主要作用就是搜集一些奇怪的事,就比如之前水库的三起自杀案,就是这个人汇报给王正卿的。
老狗告诉我,在灵案组里面有很多这样的线人。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分布在全国各地,各省市,甚至是各乡县里面,做着普通的工作。收集附近区域发生的奇人怪事,一旦有超出正常范畴的就会通过上级反映给灵案组的总部。
说实话,我对这样的职业倒是挺感兴趣的,按照老狗他们的说法就是,拿着总部一份工资和福利。在工作当地谋一份普通的闲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主要时间都用来收集信息了,而做这份职业,唯一的要求就是两个字,普通,足够的普通,一头扎进人群里就分辨不出来的那种普通。
至于办案什么的,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他们只需要把信息收集上来分析好,报告给上级就好。
也因此,名线人的死就排除了仇杀的可能性,因为一个普通人是不会结仇的,除非他没有做到足够普通。
但王正卿告诉我们,他的这名线人很普通,很尽职,在信江市三年,一个认识他的人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等了一周都没有人发现,同时这也给我们案件侦破造成了一定的难度,因为尸体的腐烂程度一言难尽。
"是报复吗?"我插嘴问了一句。
王正卿摇了摇头:"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是很大,每个线人分配给组员时,就是保密的,只有总部才有一个具体的名单,否则的话就只有我知道,连老狗都不知道我的线人是谁。"
我看像老狗,老狗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那你的线人??"
我看向老狗。
"你小子是不是傻?刚刚不是说过保密吗?"
"不是,我是说??"
没等我说明白,老狗就反应过来,赶紧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过了五分钟,他面色沉重的走过来,看样子是没有联系上。
"这边的线人失联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老狗的声音几乎都在颤抖。
"或许只是在忙?"王正卿猜测性的说了一句。
老狗摇了摇头:"不可能。现在是中午,线人的应答时间应该保持在三分钟之内,否则就是发生了意外。"
我们都让他再试试,又过了十分钟之后,他依旧没有联系上那个所谓的线人。
这时候。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我问老狗他的线人在哪里,要不我们去看看,他犹豫了一下,等这边法医衔接上之后,他便带着我们来到了他线人的住址。
和王正卿名下线人不一样,老狗的线人就住在比较繁华的地方了,还是大平层公寓,就在市中心。
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门一打开。就是一阵腥腐的恶臭,这个味道比老城区拆迁房里的那股味道更严重,尤其是这样地方封闭措施做的很好,进去的时候我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就连王正卿和老狗也十分不适,纷纷戴上了口罩,最后我们在卧室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腐烂程度比上一具更糟糕。
在老狗确认了之后,这具尸体就是他的线人。
在两人的脸上,我可以看到那种濒临爆发的愤怒。
我不知道他们跟线人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或许等我以后正式加入之后。也会被分配一个这样的线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是我的眼睛,如果有一天我的眼睛被戳瞎的话,那我也会很愤怒,如果当时我还有力气愤怒的话。
而经过王正卿的检查。这具尸体上同样也是没有外力致伤或致死,但他的肚子和胸腔上却有好几个血窟窿,跟上具尸体的血窟窿一样,是丛里往外造成的创伤口。
我们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如果说上一次只是巧合。那这一次可就不是巧合,而是赤果果的报复了。
"名单泄露了?"
王正卿瞬间想到了这一点,之前他们也说了,名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