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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极好的珍珠色泽淡雅, 看起来精致迷人, 又是喜欢的人送的。
容夏哪里会不喜欢, 只是这礼物太贵重。
以容夏的眼光来看, 项链的价值只怕不会比那个厚实红包少多少, 还有可能更贵重上几分。
“喜欢的, 挺好看。”容夏浅笑而谈, 肯定春生同志的眼光。
听见这话,春生同志心里十分的满意,这小东西可是把他攒的侨汇劵用完了呢, 得夏夏一句喜欢也不枉他花废的心思。
“可是不能收,太贵重了。”容夏抬手合上李春生的大手,让他的手把那个珍珠项链包了起来, 掩住淡雅的美丽饰品。
李春生问:“怎么不能收?反正、反正都是你的啊。”
在李春生心里, 他和容夏迟早是夫妻两,亲近是自然而然的事。可反之, 容夏对他好是好, 但隐隐透着一点儿生疏, 像是没把他当自己人。他的东西, 怎么不能要呢?
容夏看着他脸上隐隐的不高兴, 在脑子里绕了绕, 心里有了几分成算。慢悠悠地道:“那你急什么,反正都是我的。”
容夏能说出这话,可不容易。已经相当于含蓄地认定了李春生, 当一个讲究的人能把两个人的物体混为一谈, 那除了亲密到极致,还会有哪种可能。
李春生没听出来,闷闷不乐地把东西收了回去,掏出备用的礼物——一把打磨得光滑的木梳,是他自己动手两周的成果。
“那这个行吧,没花钱。”李春生心想,给你花钱,你还不乐意!女人啊,真是难懂……
结果如李春生所料,容夏收得很高兴,眼睛陡然一亮,活像是收了一个大宝贝,对比起来仿佛之前美丽的珠子和银链是不值钱的仿制品一样。
但那明明就是他自己做的,一分钱没花的小玩意。
容夏接过梳子,打眼一看,上面一根儿的木刺都没看见,显然处理的人极其用心。而梳子本身,代表的意思是结发同心,以梳为礼。男人给女人送梳子,是许共白头之意。
容夏没想到,李春生会有这种的精巧心思,咬着唇看向他。
她的眼眸明亮,水灵灵的像是会勾人,两颊因为不知名的缘故,泛上了晕染开来的粉意。
李春生被看得心里一颤,故作镇定地道:“你喜欢就好。”
容夏小幅度地点点头。
然后她的手就被某个人悄咪咪地握住了,触感温热。
虽然可能牛头不对马嘴,但空气中酝酿着粉红泡泡,有的偶尔炸裂,便让人一瞧见就觉得暧昧了。
门外,走得快的容山猛地回头,拉上自己媳妇往厨房烧火去。
夏秋芳奇怪:“怎么了?陪他们说说话去。”
容山想着那两个黏黏糊糊的小年轻,觉得碍眼,随口扯了个理由:“别管他们,我中午酒喝多了,你给我熬点醒酒的。”
有对象了不起哦,他还有媳妇呢!
容山心里挺心塞,但天气这样恶劣的日子,人小伙子能老远过来一趟只为给他闺女过生日,他不都不承认人不错。最起码的,待他闺女的心很真。
屋子里,容夏和李春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发乎情,止乎礼。好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李春生怂,不敢在夏夏家乱来。虽然到了别的地方,他大抵还是怂的。
不是没有冲动,而是懂得克制,懂得尊重。
没一会,天乍然放晴,容夏赶着李春生趁这个点回去。夏秋芳摆摆手,让他路上走快点。准岳父脸色臭臭的,但还是勉强地说了两句,让他新的一年更争气。
这话一出,李春生像打了鸡血,走路都更带劲了。四十分钟的路,半个小时赶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正好李德李义都在。老爷子怕冷,炭火烧得正旺。
见了大孙子李春生回来,笑出一脸褶子,问他:“今儿怎么样啊?我孙媳妇什么带回来。”
“她怕生,等您大寿我带她过来。”李春生换下冰凉的鞋,凑过去烤火。
李德和李义往后去了点,给他留出了空档,让他接触火光的面积骤然变大,暖意铺扑面而来。
李义作死地碰了一下大侄子的脸,冻得“呲”了一声。
“我说你至于吗?这么冷的天,受这个罪。”李义不懂了,这过生日值当顶着冰雹出门。谈恋爱就那么厉害?
李春生用惋惜的目光看李义一眼,说:“你不懂。”
李义:“嘿?不就是情情爱爱的玩意儿,我怎么不懂了!”
“小叔是光棍!”李秋丰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刀给李义捅下去。
李义觉得心头血飙了三尺,不高兴地瞪越来越皮的小侄子:“你个小屁孩,光棍咋啦?小心我娶个婶子,把你的柚子都吃光。”
李秋丰扑上李德的背,看着家里的老大:“爷爷,小叔说我!”
李爷爷淡淡地瞟小儿子:“秋丰说错了?你可不是个光棍。你看看你,还不如春生,媳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