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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磨人……？”林山有点发怔、“噢”了一声：“确实、就为了弥补一下午的进度做到了那种地步，稍微有些夸张了。但是、反过来想，过度训练也是好事，毕竟时间太紧张了，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看起来貌似很充裕，实际上一眨眼就过去了。”

    “所以……”玛雅畏缩地缩了缩脖子：“余没记错的话，好像女王殿下提到了她和汝昨天下午有个约会的事情，您们原本的约会就是要——在后花园战斗吗？”

    “不是。”林山摇头道：“是为她准备正餐之后的点心——因为前天的早茶是她亲自下厨，所以我就想着报答她，本来约好了要为她做下午茶的，结果不是在浴室中昏厥过去了，就耽误下了。”

    “呼唔——”玛雅有些安心地吐息：“吓死余了，余还以为女王殿下寻觅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个体，一改之前的矜持，恶趣味整个爆发了，青天白日之下就能在后花园里和自己的王夫战斗呢。”

    “就算是青天白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林山一脸莫名。

    “不不不、这绝对是桑尘国出身的汝的世界观太过扭曲异常。正常来说、已经摆脱了原生家庭以及扭曲的环境，应该尽量要求自己朝着正常的方向努力，而不是让自己扭曲的认知成为自己在新环境的立足点啊——如果自己已经进入了全新的环境，还不得不像过去那样生活，那么更改环境还有什么意义啊。”

    玛雅握紧了拳头、很认真地道：“所以——也许是余多管闲事了，而且对于汝两个月后生死不定这件事我也很紧张，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女王殿下如果不能依靠汝，就想要靠着有一个小孩子来抵挡那些碎嘴子们基于政治以及各个方面考虑的逼婚之类的。但是、但是啊，那种不太合理的造人请求汝是可以拒绝的哦——

    比如说什么在后花园啦、在水中了、在石子路上之类的——那样对身体和精神都很不好的。或许你的出身让汝认为这种也没有什么关系，那是因为你的精神已经有所磨损了，汝不能再继续让它破损下去，否则如果汝变成了一个呆痴人偶，余会很遗憾的——”

    “嗯……？”

    林山在醒了一会、不断按摩着太阳穴，大大打了个呵欠之后，大脑总算变得有些清醒了。

    他忽然察觉到了对话中的违和之处——

    小孩子……？不合理的造人请求……？

    等一等、难道说——

    “稍微停一下、我好好整理整理。”林山咳嗽了一声：“难道说，小麻鸭你刚才以为我说的战斗，是……造人战斗？”

    “非……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嘛。”玛雅表情拧得更厉害了：“余可是虚张声势时就装老妪、遇到自己难以承受的事时就开始拿自己肉体未成年的事情说事。就因为是汝、说这种话时眼神还这么澄澈，本质上也沾着点受害者的成分，余才勉强能谅解汝这骚扰一般的态度——换成其他的、余早就让其吃不了兜着走了——”

    玛雅说完这番话、沸腾的蒸汽都从颅骨中冒出来，发出“噗”一声。

    “……”

    啊这——

    如果小麻鸭方才一直都把“战斗”理解成那种意思的话，那回想起刚才两个人的对话——

    这不是以一千八迈的速度极速飙车吗？！

    林山本来觉得没什么、但现在发现了两个人始终在跨服聊天之后，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

    “不——才不是啊。”林山拉扯着嘴角、结结巴巴地道：“我刚才说的战斗，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战斗。招式特训——因为昨天下午昏厥了一下午，拖累了苏问寒大人直到的进度、而去寻无相大人教授的机关术和疗愈术相关就都泡汤了。

    小雪……女王殿下怕我耽误太多功夫，所以特意抽出了一晚上替我喂招……但我和女王殿下的实力相差太悬殊了，一直被吊打，还有落入水中的时候——到最后完全是精疲力尽了、然而因为身体活动得太厉害，反而有点睡不着，睡下了醒来也有点困难……”

    “欸……？”

    小麻鸭脸上的绯红色退去，但是那双玻璃球一般的眼睛却依然睁得大大的：“汝刚才说什么？你们的战斗是——字面意思？”

    她沉默了片刻、原地蹦哒了两下，口中发出“嘿”“哈”地声音，同时做出刀劈剑砍的动作。

    “就是——这个战斗？”

    “是——是的。不过我们谁也没有用刀子、也没有使用剑，我是短刃、小雪——女王殿下当然是用扇子的。”

    “唉唉唉唉唉唉唉——？！”

    小麻鸭脸色由红转白、此刻又转成青黑，完全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也……也就是说，女王殿下也好、汝也好，思想都是清明正常的，余才是思维最肮脏的那一个？”

    她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不断后退、跌坐在地上。

    “怎……怎么会，余可是千羽国的圣女，为什么会把这么简单的内容理解到那上面去？啊、惨了惨了，余辜负了圣女之名，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