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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样的说法属于眼中的自恋、但是林山明显感觉到了苏问寒就像是好感度上升了一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第一天作为试听课，不能让学生受到太多的惊吓，以至于丧失了积极性——只是作为入门类型，并且还相对顾及着林山的感受——

    此刻进入了正式课程、瞬间就变成了斯巴达训练场。

    没错——林山并没有正话反说。

    他还以为第一天的训练就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那更加残酷的程度。

    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却毫无疑问是劳逸结合。

    林山的身体开始痉挛——

    灵魂部分的大量伤痕也开始开裂——

    但他却还是能够站起来——得益于近乎完美的计划表。

    到了休息的瞬间，他已经倒在地板上站不起来了。

    但是、苏问寒却还是一副很轻盈的样子，从上方俯视他。

    “很优秀、第二天的进度就赶到这里来了。但我不认为是玛雅大人的功劳、或者是我自己指导得好。大概是王上抽出了大量空闲时间来为你喂招了吧。其中一部分显然是在和王上交手了之后，身体获得的自动反馈。”

    “这部分……也需要——暂停么。”

    “这当然不需要。玛雅大人的力量和我稍微有点冲突、实际上真说起来的话，其实王上的力量和我冲突的也不少。但是我能准确掌握的部分，她也能精确掌握，所以她在思考之后，大概能想到我的训练计划是什么。所以即使替你喂招、也是对你的战斗训练相当有利的。”

    苏问寒太抬起身体来、两只手对着抓住手臂。

    指肚按在胳膊上、微不足道的凹陷。

    “如果你没有惹玛雅大人生气的话、仅仅是在书阁的外侧进行训练是没关系的。就像是你从无相那里获得了机括，我也能重新制定出补充方案来，但是——时间错开太大、那么就会出现严重影响到思考的怠惰感。或许初初感觉无甚所谓，一旦开始习惯了温水，所谓的时间宽限会成为慢刀制造出的最深的伤口。”

    苏问寒的两只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已经压出了相当深的圆孔了——她没有使用任何尖锐武器、也不曾注入灵力，只是按压着，把皮肤按出了两处淤青。

    还是看不出气力的情形——

    “现在还能站起来吗？”

    林山尝试了一下、摇了摇头。

    现在就连治愈术也没办法让自己身体状况恢复，甚至由于无意义的灵力消耗反而疲惫感更重了。

    苏问寒靠在门口、扯着喉咙喊了一声。

    伴随着赤脚“啪嗒啪嗒”的声音、无相出现在门外。

    “问寒、怎么了？该不会你不小心失手了吧——虽然有毒耐性什么的，却还是——”

    好吧、原来这次的毒素又是你这个白痴提供的啊。

    林山在心中疯狂吐槽——与其说是试探，无相这行为倒像是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杀人犯了。

    话说、无相还是自己穿越之后，交流最多的男性吧，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同性这么狠啊——

    当然林山也就是想一想而已。

    说到底、一个人的思想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与周遭的环境和教育也脱不了干系。

    自己在地狱中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自己某位性感的女同僚正在翻阅的那本书中、似乎就有着“性别的性格是被构造的、并非全部是天然产生的”这样的文字。

    当然、自己其他的同僚狠狠地嘲笑了那位性感女同僚所阅读的那本书上的文字、她倒是不甚在意不断把页数向下翻动。

    “如果你们要是真认为基因的影响是绝对性的话、那么也就不需要经常去论坛上抗议，认为应该少一点洗脑模糊化性别的文化不断侵蚀了。毕竟、基因是决定性的，那么外界的宣传岂不是对思考的影响接近于零？也就没什么恐惧的必要性了。”

    纸张摩擦的声音——

    “我一向秉承着只要白纸黑字写下来的文字就不可能客观，全是胡说八道。所以就算我现在正在看这本书，我也未必就能接受其中的思考。倒是你们、一边认为这上面是胡说八道根本代表不了事实，一边又在否认看一些胡说八道文字的人害怕被侵蚀，简直就像是自相矛盾的行为。”

    在周遭都是一片愤愤然声音的时候、她也是抬起目光，直视着那些对她发出低声唾骂的人。

    “你最好不要这么暗戳戳骂人、或者是在我的背后。直接当着我的面也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甚至于、我也承认你其中的不少话是实话、比如说我是个装模作样，只在某个人面前装作乖巧、实际上性格烂透了之类的，这种事情我比你更清楚。

    只不过、我必须要装乖巧讨好的那个家伙，其实比你还更清楚我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双面人。然而他就是喜欢这个——

    我也知道你要说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时好，等到哪一天我被踹掉了，你们肯定会使用浑身解数来好好报复我的。然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