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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话音刚落,站在元巍然身边的刑名师爷瞪眼骂道:“放肆!公堂之上,你难不成要让县令大人听你闺房之乐不成?”俏县令皱起了眉头。
姜思挑眉道:“大人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说从这里说起,又没说要细讲。”
“今日是我与宋清辉大喜之日,约莫戌时一刻,吉时到,我被送入洞房。进入洞房后,我便被打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宋清辉便死在了床上。”
“胡说!”宋云氏一听这话,便忍不住反驳道:“大人,当时只有姜思和清辉两个人在新房。二郎体弱,平时连鸡都缚不住,怎么可能打晕她?”
“我又没说是宋清辉打晕了我。”姜思无语。
元巍然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房里还有别人?”
“这个民女不得而知。”姜思的确不清楚自己晕倒以后,房里的情形。
原身的记忆,只停留在被打晕时那一秒。
“满口谎言!”宋云氏哭得嗓子都哑了,却还是咬着姜思不放:“大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杀了我儿子,请你为民妇做主呀!”
那房里除了姜思,一个人也没有,她就是凶手。
姜思自然清楚宋云氏所想,高声道:“大人,我有办法证明,宋清辉并非我杀!”
姜思的话引来满堂侧目。
“哦?”元巍然来了兴致,好奇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大人!”姜思字句清晰道:“人若是死了三个时辰,他身上的尸斑会融合成大片,且浑身僵硬。”
“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还会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不信的话,你可以用羽毛、辣椒水等物刺激死者眼睛,会发现他的眼睛会收缩。”
“此法可确认被害者死亡时间。试问,三个时辰之前我还在宋家正厅,与宋清辉的衣冠拜堂,又怎么可能分身去新房内杀害他?”
元巍然愕然,他惊奇道:“你是仵作吗?怎么会知道这些?”
连他也不知道。
“启禀大人,民女只是从小跟着家父杀猪,死猪跟死人其实差不多。”姜思一本正经胡扯。
元巍然却觉得有道理,民间多高手。
他侧身对刑名师爷道:“传仵作。”
师爷面色为难:“大人,您刚赴任一天,对衙门内编制还不了解。锦苏县唯一的仵作,半年前病逝。这个位置,还未有人补上。”
元巍然皱眉不悦道:“怎么不早早上报?”
师爷尴尬道:“县令的位置空了一年,属下没有资格上报。”
刑名师爷不属于衙门编制,直隶县令。
元巍然没上任之前,他一直在县内的学堂教书。
没有仵作,就无法验证姜思的话。
那她的不在场证据,极可能化为泡影!
可这难不倒姜思。
她不疾不徐道:“大人可以先验证我的说法,再向其他县的衙门借人或求证。”
此案是元巍然自请到锦苏县的第一个案子,他很重视。
“本官亲自来。”元巍然拿起一根毛笔,走到堂下盖着白布的尸体前,用毛笔尖儿验证了姜思的说法。
果然,死者的瞳孔还有收缩。
元巍然惊喜,忙回到座位上问道:“师爷,距离咱们最近的仵作,在哪儿?”
“回大人,隔壁锦华县有仵作。不过一来一回,怕是要两三天。”师爷回道。
“不用两三天!”元巍然计算着时间,下令道:“命陈捕快拿本官手书,快马加鞭,去锦华县求证宋姜氏的说法可有误,一天即可来回。”
说完,元巍然便写好书信,交给皂隶去传达。
“大人,那这案子?”宋正青眼巴巴看着元巍然,宋家还等个结果。
“宋清辉尸体收入义庄,由捕快严加看管。宋家所有人回家等候传讯,不可擅自离开。”
“宋姜氏,你这法子虽可自证,却还未得到验证。现下本官先将你收监,等陈捕快带回消息再审理,诸位可有异议?”元巍然条理很清晰。
这凶案扑朔迷离,行凶之人手段残忍,决不可妄断。
姜思无所谓:“无异议。”
其他人也摇了摇头。
“退堂!”元巍然惊堂木一拍,率先离开。
姜思手上被戴上镣铐,关进了天牢。
昏暗的大牢里,一股馊臭和屎尿的荤臭柔和在一起,冲得姜思差点吐出来。
靠!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强烈抗议,跟宋家人一起回去。
这里哪儿是人待的地儿?
一个人静下来,姜思总算有时间梳理自己思绪。
车祸、穿越、死老公,倒霉事儿全让自己摊上了。
姜思一脸晦气。
她想起自己穿越前,给自己算命那个女神棍。
谁能想到她真有点东西?
早知道就花点钱,给